今夜之局,比起对兄长的仁至义尽,李筠庆更喜欢许元口中“投资”二字。
一旦做局成功,他既投资了太子,也是投资了相府,更是在那位父皇面前展露了自己对于大局的判断能力。
一夜赢三次。
日后不管是皇兄登基,还是相府掌权,有了今日之恩,他在东瀛岛那边的小日子都能更加逍遥。
但是,他谋划又双叒叕被破坏了。
寒风萧瑟,漫天飞雪。
贯天剑芒由盛转衰,粗壮的光柱渐渐被拉成了一条细细剑丝,最终化为点点荧光消散于了黑夜中。
李筠庆收回视线,平复激荡的情绪,轻声问道:
“皇兄,这光柱是”
“剑芒。”
李玉成依旧望着窗棂外,凝重的吐出了两个字。
他是父皇尚为秦王时唯一诞下的皇子,他的年岁比其他皇弟,皇妹们有着断层式的领先,也因此,他曾见亲眼过上一辈人的风采。
这一剑.
李筠庆闻言心中略微一沉。